温梨很好看,因为高兴,她今日换下了拖沓的白裙。她本就是姑娘里最高的,穿了一件暗八仙纹织红袍,坐在亭子中是一副很好的风景。

        虽然沾了一个姨字,可是温梨看起来和杜十娘没有太大的分别,只怕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可是在白景天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温梨的脸,只觉得这姑娘下的棋很有意思,有些手痒,想要坐下来和她来上一局。

        天元棋是上来就浪费了先行之利,而黑子先下是要贴目给白棋的,所以……难度很高的情况下,天元棋的最优解手便是模仿对手落子,给自己争取思考时间的同时扰乱对方的心思。

        可问题是……这姑娘现在是自己与自己下,哪有自己扰乱自己心思的……

        白景天站在身后看着温梨下了一会儿,额上竟然起了些许水润,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真的是越来越佩服姑娘家了。

        白景天觉得是不是姑娘家平日里心思过于斑驳,总是想的太多,所以才能一心二用到这般境地……

        当然,温梨的棋艺并不是很高,让白景天的惊诧的是她下棋的方式,自己与自己下,而且顽强的想要执黑而胜,这般困难的事儿……该说是自己挑战自己?

        白景天本不该如此的失礼的在姑娘身后看着她下棋,可是温梨的举动与他方才在洗玉水中钓鱼十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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