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外,伞面下。
明灯藏在帽子里的耳朵一颤。
红吟姐的仇人?
明灯的脚尖在青石板上轻轻碾动,心想红吟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仇人。
……
“我和鱼姑娘能有什么仇……只是……”红吟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不仅没有仇,相反的……对方还是她的恩人。
只是纤阿的话提醒了她,该是事关重大,所以做起事情来失了分寸?
兴许,她的态度应该放的温柔一些。
“只是?”纤阿想了想,旋即为了红吟的安全,便提醒她道:“你打不过她的,那妹妹有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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