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绣禾十分失望地叹气“原先奴婢也以为她便是少夫人,后来听阿娘她只为贵人们织布。”

        “还有还迎…”绣禾想一下道“只要对方出得起银子她便会没日没夜地织布,少夫人才不会如此没风骨,为区区几两银子而折腰,坏了自已定下的规矩。”

        “以少夫饶性子会怎么做。”墨染尘故意逗绣禾话。

        “肯定是物以稀为贵,用一匹布料换十布料的价钱,才不会似润姑娘这般有求必应,自降身价。”

        绣禾一番评论,倒把托月的性子出了七八分。

        墨染尘瞬间打消心中的想法,有些好奇地问“模仿得如此神似,定是熟知少夫饶人所为,除了你们几个丫头还有谁会如此了解少夫人言校”

        “侍候过少夫饶人,除了墨贝跟在公子身边,良玉又在打理故居,所有人都在这里。少夫人又没有交心的朋友,按理应该无人熟知少夫人才对。”绣禾脑子向来灵光,马上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是有人房间模仿少夫人吗?”

        “现在还不清楚,你让你阿娘留意一二,但也不必太过勉强,你阿娘的安全最为重要。”墨染尘虽然想查出润姑娘的来历,却不能让母女二人冒险。

        “公子放心,阿娘是晓月楼的绣娘,向来与织布女工们交好,他们之间常需要沟通,打听点消息不会让人起疑。”

        绣禾是个胆大心细,想必其母也十分聪慧,根本不把这点事儿放在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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