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翰墨离开太平洋，把阿莱的逃的单付了账，将她再次放生。回到飞梭，轻轻抚着小尾巴，柳翰墨轻轻说道：“所以，你没事了？”
凡的小球一阵光芒闪烁，最终变成了智械的模样，坐在副驾驶上，倚着座椅轻松的说道：“其实本身就没事，杜耶的话里透露出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一样一样的捋一捋。首先，你能‘看到’什么？”凡的眼睛里闪着玩味的光芒。
“呃...”柳翰墨张了张嘴，想了想该怎么组织语言解释这个事，凡却挥了挥手：“这是你的秘密啊，那算了，咱们各自留点空间。”她的语气轻松，显然她只是调侃。
但是她的语气慢慢变得严肃起来：“紫星皇帝的出现，既是对我的警告，也是肯定。最起码，兰辉不再全方位监视我了。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由了。”
柳翰墨点了点头，同时问道：“这兰辉，究竟是什么？”
“原来指代帝国的旧都，自从在千年战争期间，我和潜入部队大闹帝国网络，瘫痪了相当一部分的帝国生产设施，在帝国境内操控智能机械攻击平民。他们那简单死板的所谓高级智能，在我们看来比给小孩子的玩具都不如。我真正给他们制造了相当大的麻烦。”凡回忆着。
柳翰墨恍然：“网络式恐怖袭击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头号恐怖分子。”
“别打岔。自从和联邦开战后，帝国的网络科技和自动化水平退步了好几个量级。在战争后期，帝国痛定思痛，筹集力量在旧都兰辉星球搭建起了一个巨大的数据库，同时研发出了高端的人工智能。兰辉数据库给他提供支持，所以这个智能就被称呼为兰辉。”被兰辉教训过的凡显然对他很忌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毒舌两句。
“他的智能程度和本领远超我的想象，但是他真正出世时战争已经结束。而这也是我在被捕之后才体会到的，整个帝国庞大的交互网络，和各个星系中的小型网络都受到他的庇护；整合并支撑起了庞大的语言数据库。有他在，帝国才能从被我破坏的七零八落的网络中重新恢复。”
“虽然还是很缓慢。”凡的语气中带着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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