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陈尸所内,某处耳房中。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如果不是门口、窗边套了不知道多少个阵法,什么“禁止动用法术”、“禁止动用法宝”、“禁止传送”……把能禁得都禁了,真看不出来这里面关着“嫌犯”。

        姜屿在房间里踱着步。

        关于失忆的事,他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了下来,但还是觉得有些荒谬。

        因为他发现,什么“阵法”、什么“禁制”,什么“法术法宝”他都能毫不费力地理解。偏偏跟自己息息相关的东西他毫无记忆,脑海一片空白。

        不过这还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姜屿心里不断地思忖着现下的情况:听那姑娘,还有那大哥的口吻,我应该是摊上大事了,似乎是有什么案子,全部的守卫都牺牲了,就我一个人幸存下来了,还没有伤。

        加上又失忆了,听着就像是为了脱罪编出来的托词,要是找不到证据,恐怕这口锅就会结结实实地扣在我身上。

        可我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又怎么找证据证明自己无辜呢?再说了,我一定是无辜的吗……

        想到这里,姜屿眼角余光看见墙上悬挂的铜镜,里面映照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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