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的周琳只有她平常四分之一大,但伸出来的手却是正常的大小。

        姜屿提起壶后又发现一个问题,他家只有一只杯子。但这也难不倒他,从桌上拿过一张黄纸,卷成锥形,默念一句:壁。

        然后,他一手握着锥形杯,另一手夹了枚枇杷放入“杯”中,接着倒水。水入其中,既没有漏出半点,也没有洇湿纸张。

        在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姜屿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周琳那只伸出画幅的手,觉得那只手虽然柔若无骨,但却略显冰凉。

        周琳收回手,连同那个锥形纸杯一起收了进来,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是枇杷?”她舔了舔嘴唇,“好奇怪的味道。”

        “不奇怪啊,”姜屿也陪着喝了一杯,“你可能喝不惯。”

        “不是,”周琳面无表情,但眼神中流露出些微的笑意,“是因为你腌渍的枇杷果还是生的呢。”

        ……要是你知道那些果子都是我从地上捡的,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姜屿心中暗道。

        虽然嘴上说着“奇怪”,但周琳还是三口两口把茶喝完了,并把“杯子”递了出来,她才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间顿住了,眼神看向一旁。

        “怎么了?”姜屿问道。虽然周琳此刻在他的卷轴上,但她眼睛看向的方向却是他的院子,“院子里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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