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新酒,唤太古森。气息嗅出,太古依然。

        天界,水司宫,水司厅。

        浅绿色略微有些清醒味道的晶莹膏体,从盒中飞出落在四条微红的胳膊之上,“哎,看来这个玉牌是不能留在世间了,这不害人嘛。今天我若晚来半刻,你们是不是要将全身的龙鳞都摘了?”

        “摘了就摘了,还会长出来的?”玄黑还因清逸仙子打断他们玩牌愠怒中。

        “哼,长是肯定会长出来。摘龙鳞如剥皮,请问二位,你们疼不疼啊?”

        “这点疼,忍一忍就过去了。”金黄扫了一眼桌上的玉牌。

        “这龙肌肤玉膏啊,就不应该给你们用,浪费我的宝贝。”

        “疼疼,小清逸,我这还有些疼,你帮我再涂点。”玄黑龇牙咧嘴道。

        “鉴于你们二位如此行径。这个玉牌我且暂时收回,待你们去魔界的时候,再送给你们。”书神将玉牌收了回去。

        “你别呀,我们不赌龙鳞还不行?”金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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