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淮绮背着时九卿回了客栈,拿着从时九卿那顺走了的一颗珍珠当了,给时九卿安排一间上等住所,又给他抓了几副药。
“我这个人吧,没照顾过人,要是哪里伺候的不好,还请你多担待。”
“谢谢。”
“没必要谢我,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尹淮绮又搬了个小凳子,扶起时九卿倚着木榻,又替他把了把脉。
“你脉象紊乱,不知是何原因,你心脉太虚,像是受了寒,加之你修道,心脉更虚。”
“……”
“我不过问你的过去,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好奇,你背后的伤。”
尹淮绮看着时九卿犯难的脸色,“当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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