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我输了,呜呜呜,我输得好惨啊……我像个小丑一样……”

        “哎,没事儿、没事儿,咱们会赢回来的……”

        “哼哼哼!”

        夜空星月之下,这遗世独立、岁月静好的小木屋内,正发生一场颇有些热闹的戏码。女人在男人的怀里又哭又闹,男人温柔地安慰着女人,而两个人的脑子里又同时浮现出嘲弄的笑声。

        一听到这笑声,王冬枝哭得更是稀里哗啦、哗啦稀里。

        她之所以哭,并不只是因为自己输。而是因为自己输得彻底、输得丢人、输得一塌糊涂。

        这在她的人生中是极少出现的事情——说是极少,其实压根儿是没有。

        她也不是没有输过,但对手要么拥有精良的神兵法宝,要么年龄远远比她大境界也远远比她高,在同一个层次、同一个年龄、同一个境界,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敌手。

        在她的人生中,每每遇到的其实都是赞美、奉承、颂扬,而非冷嘲热讽,更不是如今天一般的一败涂地。

        宁宣一边敷衍般安慰她,一边却在体会刚才击败王冬枝的那几手破招之法的奥妙。再次看向旁边的武劫时,已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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