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滴,背后滴,到底是什么滴干活!”宁宣拿着一根胡萝卜对着被点了穴道的秦清,比划来比划去,“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清楚,否则我就嘿嘿嘿……”

        他们已经回到了宁宣在城郊外的木屋里,两个人被点了穴道绑在杂物房,而王冬枝则去做饭。

        在长时间的亲切交流之后,宁宣领悟到和宁业讲道理完全是白费功夫,这小子接受的就是宁家的教育,所以成长而得的认知也是扭曲的。醒悟之后,宁宣将他的哑穴点上,然后一脸惊讶,“你怎么不讲话?哦,原来你已经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哎,年轻人就是嘴上不服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也要面子的,我原谅你了好吧。”

        如此算是结束。

        即使到现在,宁业也有口难言,只能一脸憋屈的样子呆在一边。

        看着宁宣装模作样的威胁,秦清忍不住笑了笑。

        她说,“我会说的。不过在说之前,我要先问一个问题。”

        “请师伯明示。”宁宣神色稍正,将手中的胡萝卜一丢,砸在了旁边宁业的脑袋上。

        宁业的眼睛更红更热了,如果不是绳索够有力,点中的穴道也包括封锁肌肉力量的几处,他现在就算是能动嘴都想要咬宁宣两口。

        “我要是说出来了,你会留我性命吗?”

        “当然不会。”宁宣明言,他知道瞒不过秦清,也不想瞒着秦清,“我喜欢平静的生活,而你恰恰是那种会打扰到我平静生活的人。更何况你还杀过我,虽然没有成功,但我不报仇也不太好意思,您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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