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指劲如同桌布上凸起的痕迹,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抹平。

        王冬枝持刀而立,像是从未出刀,可只听闻咔咔咔几声,面前的空间却已如同打碎的琉璃般出现了无数的裂纹。秦清前一秒还携带泰山压顶、如狼似虎的气势前扑,这一下却又猛然定住,不敢有丝毫寸进,仿佛自己和王冬枝不只是距离不到半丈,而是距离一道深不可测的峡谷天堑!

        王冬枝站立,秦清止步,两人同时朝着对方看去。

        这对视只维持一瞬,她们的眼神认真得如同不只是要杀死对方的肉体,更要毁灭对方的灵魂。

        不知什么时候,王冬枝手中的刀已经化作了一道雪亮的匹练,自上而下。

        但这匹练还没到,秦清却忽然一洒右手。

        这动作非常的洒脱,像是这手刚从溪水中浸泡了许久,还沾满了水珠,现在一颤抖、一震动,上面的种种水渍就全部抖落。事实上,这一下抖落的绝不是水渍,而是一股又一股变化多端的内力。如果有一双能看见内力运行的肉眼,就能瞧见秦清掌中有大量酝酿孕育的力量,在以一种汹涌狂暴的势态炸开暴散。

        这一手极快,瞬间握住了王冬枝的刀。手一捏,王冬枝的刀便不动。

        那遁入“无”中,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一刀,竟被秦清硬生生从虚空中找到,并拿捏,成了现实,稳定在掌中。

        糟糕!王冬枝的脑子刚闪过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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