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李承玺天生机敏,与安朔又是自幼相识,哪会看不出安朔的情绪变化。

        从入座之后,他便一个劲儿地装乖示好,生怕安朔为当日的事儿心里留疙瘩。

        “你别说这话呛我。我知道你心中想的原本不是那么个人。可愚兄不明白,那黎世忠庸庸碌碌,全凭族中出过一位宠妃才勉强留在长安度日。你若是心中不忍,将那女子娶进家门为妾也就是了,何必卖给她这么大的脸面。”

        谈到这场婚事,安朔顿时眉头一沉。

        “殿下又怎么安朔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是她?”

        “哦?如此说来,我这阴差阳错地竟然成全了你们?”

        男人闻得八卦,忽然将脑海凑近前来,一双奸猾三角眼不知在想什么,看是精明,实则氤氲着些许冷意。

        “萧儿活泼单纯,有她在家吵吵闹闹,我也少些寂寞。”

        “哈哈哈,好好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那天晚上,豫王殿下终是留在少将军过夜。

        徐山槐奉命一直守在凉风院外,不敢有丝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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