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腕细巧,合并握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至少对少将军而言不是。而后,黎萧便亲眼目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那混蛋先摸了摸头顶,发现今日带得是冠簪之后,便把腰带解了。

        他把腰带解了……

        “你说的,可别后悔!”

        安朔果然有种,玄色绢纱缠了三圈还有剩余,他索性将黎萧按在榻上,双手举过头顶,干脆利落地箍死了她的手,直接把人绑在榻边的书桌腿上。

        “你你你……你冷静些!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会后悔的!你给我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妮子奋力挣扎,那桌子腿儿竟只是微微晃动,材质好生结实!

        “问你的话,总不肯好好回答,非逼我动真格的才能乖。”

        安朔居高临下,仿佛一匹不太饿的狼将猎物按在爪下,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东西惊慌挣扎,可其实,他已经饿了快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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