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尘剑是我的,哈哈哈哈...”灰色布衣男子拔出案板上的剑,举过头顶,不停的笑着,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甚至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这样从台阶上掉下去,成为了尸海的一份子。所谓的天尘剑,还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雪花一片片的飘落,从岛上看去,一览无遗的白色,梅花落在地上,在雪地上,格外的显眼。“岚儿,进来喝粥啦。”紫衣妇人看着门外练剑的父子俩,向屋里招呼着。

        正是白梓岚和他的父亲白封,只见白梓岚一个平板桥躲过了白封的拦腰一剑,一脚踢开白封的手,左手撑地,右手反刺白封,这剑眼看就要刺到白封,白封一个扫堂腿将白梓岚的左手扫起,白梓岚重心不稳瞬间翻到在地,正当他想一个鲤鱼打挺时,白封的剑已经到了白梓岚的胸前。白封回身收剑,捧着紫衣妇人手里的粥,喝了起来,就在这时,白梓岚大喝:“父亲,小心了”只见白梓岚一记苍龙出水,剑身在前,整个人俯身冲向白封,白封回身一脚,就将白梓岚再次踢到再地。

        白封喝完粥说:“此等阴险行为,万不可在他人面前使用,这招数是给你破敌来用,而不是如此阴险的偷袭,下次再如此用剑,给你腿打断了。”

        白梓岚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跑到紫衣妇人身边撒娇:“娘,爹他又凶我。”

        这紫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梓岚的母亲,韩清清。

        韩清清拍了拍白梓岚的脑袋说:“这本就是阴险行为,活该你爹骂你,娘也要骂你,不许对他人如此偷袭,你爹不希望你将来被他人指责,所以现在教训你,你也要记在心中,剑乃兵中君子,如此偷袭可不配用剑啦,万不可在他人背后袭击,进屋喝粥吧。”韩清清看着头还没过自己腰身的儿子,摸了摸他的头,眼光甚是爱怜。

        白梓岚捧着一碗粥,喝了一下抱怨道:“娘,这粥是很好喝,为什么要把梅花加进去呢,酸酸的,根本就不适合嘛。”

        韩清清笑了笑:“粥好喝就喝完吧。”

        韩清清出门走向厨房,尔后冒着热气的一大碗鱼汤摆在了桌前,这一下可给白梓岚乐坏了,已经有十来天没吃过荤了,自是狼吞虎咽。

        白封放下筷子看向白梓岚说:“岚儿,爹教你的又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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