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擦黑,该点灯了。
雍州城主府最美的花委顿在地,淑夫人曲线玲珑的身体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丫鬟奔过去扶起夫人回房,郎中也快步跟上,一时前厅的人手撤了个干干净净。
只有成诚犹记得她晕倒前望向他的震惊眉眼,一时心乱如麻,手足无措。
晏诗眼中划过一抹痛色,又迅速湮灭。眉间只余无尽的漠然。
成诚恍然道:“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你还算聪明。”
站久了好累,背上的伤又痒又痛,晏诗的脸却依旧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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