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冷,山头斜照。
婉儿醒了,看着正在看信的寒武,还有点迷糊。
“你六叔走了。”寒武说道,并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小姑娘要哭要闹任凭她自己哭闹好了,好心好意未必会有好回报。
“他也是为我好,我知道。”婉儿竟表现的很理智。寒武倒有点不适应,他早就准备好听那哭闹声,听一大段语无伦次的骂声。
“这小妮子还很理智嘛,看来是我多想了。”寒武轻声说着。“哇,没良心的臭老头,偷偷溜走,哇,臭老头,死老头,六叔,你回来呀,哇。”太突然,婉儿哭的很突然,果然,女人难琢磨,寒武这样想着。
“咚!”一声很重的跺脚声,急切但不突兀。“看来有人等了很久,我竟没听到,果然人一老,各方面都落后,婉儿,别哭了,有人到了。”
茶棚处,好大一双拳头。确实很大,大到先看到了拳头,再注意到人。棱角分明,每一块肌肉都想要撑破外衣显露出来。
“外家功夫练到这种地步,小兄弟着实不错,婉儿,你想不想练练外家功夫哩。”寒武打趣着婉儿。
“哼,寒前辈你可要小心咯,好重的戾气哦。”婉儿性情乖张多变,也通情理知进退,算是女子中的奇人。
“在下虎镇山,只为袁六郎而来,兄龙川河死的不明不白,我要讨个说法。”虎镇山抱拳说道。“京城虎痴儿,是你什么人?”寒武问道。
“家父虎严,外号痴儿,知道此外号的人并不多,您是?”虎镇山有点惊讶,多少年了,虎痴儿这个外号早已无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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