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遐迩扯直被子,很无趣地脱掉身上的外套,准备关门睡觉。

        “你和纪向之,结婚了?”

        江遐迩回头,见容致意站在门口,一半脸在隐于黑暗中。

        “嗯。”江遐迩坐在床沿,微微仰头和他对视,并不心虚。

        他从来不怕各种眼神。

        江父江母没有把他培养成一个对情绪特别敏感的人,所以他对所有恶意的、嘲讽的、嫉妒的,反馈出的情绪更多是漠然。

        并不是瞧不起人,而是他众星捧月般地成长,被要求精益求精,成为知识的拥趸,实在无暇关心周围人的心情,也懒得关心别人的看法。

        他太忙了。

        一直忙到江父江母离开,他突然失去了笼罩在自己头顶的□□。

        没有人会再对他说“宝贝,其他的事你都不用管,喜欢哪本书就和妈妈说,想研究什么爸爸就帮你约实验室。”,也没有人再事无巨细帮他打理生活,说“宝宝,明天要降温了,里面多穿一件秋衣”“最近饭吃的不多,要不然晚上换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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