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

        “啊?”

        容致意双手摆在桌上,微微前倾:“我在市场部不就是屈才了吗,说吧,什么时候让我做总裁秘书?”

        纪向之把财务报表拿回来:“我这小作坊要是和我爸那公司一样,你给我做秘书还说的过去,现在——你给我做秘书,不是闹笑话。”

        “我给你交底吧,我这趟回来是给自己休假的,”容致意说,“市场部,我干不来,还不如跟你一块儿聊天。”

        容致意说这话是谦虚了。

        他们那伙人里,容致意最会读书,研究生出国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容致意志在华尔街,以后不打算回国发展,所以分开的那个夏天,他们过的浪荡潇洒,欢声笑语,用来欢送容致意。

        “那你只在市场部挂个名头,平时跟我一块儿。”纪向之说,“打卡出勤什么的,一概不用管。”

        容致意闲散地靠在椅子上,轻轻搭了个二郎腿,只看着纪向之工作。

        “你这么看着我,我总有种高中时候被你盯着写作业的感觉。”纪向之耸肩苦笑,“太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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