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味浓得随时要烧起来,江遐迩眸子微沉,掌心托了托啤酒瓶,换了个好抓的位置,仰头对着瓶口。
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滑过,舌尖都来不及感受到具体的味道,酒已经下肚了。
江遐迩完全没有灌酒经验,吞咽速度跟不上啤酒倾倒速度,直觉告诉他得立刻停下,但身体似乎没来得及反应,随时要呛出来。
忽然,酒瓶被纪向之霸道地抢走,江遐迩在最后一刻重新掌握了呼吸。
瓶里的酒去的不多,只五分之一,江遐迩这一灌,也不过是纪向之从坐下到站起的时间,可江遐迩还是觉得醉意朦胧,眼前人都恍惚了起来。
灯光从纪向之身上划过,每一片遗留的光羽都好像落在了纪向之身上,他仰着头,鼻梁高挺,轮廓英刻,手掌握住了酒瓶中部,喉结快速地滚动。
江遐迩急喘了口气,抓住他手臂,却被纪向之轻轻推开。
一瓶酒很快见底,纪向之冷着脸将瓶子嘭一声放在桌上,望向容致意:“闹够了没有?一瓶够不够,不够我再喝一瓶,喝到你满意为止!”
啤酒瓶被掷在桌角,瓶口有通透的亮光,江遐迩脸上发了一片红热,烧得很。
纪向之气势汹汹地看着容致意:“江遐迩不会喝酒,你还激他,他怎么惹到你了,今天早上说的话还不够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