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去警察局做笔录,江遐迩没等输液,开了一星期的药,再给手肘的伤口换了药就从医院出来。
虽然医生说只是轻微发热,但纪向之还是单方面认为江遐迩已经病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一步三老婆地伺候江遐迩进了警察局。
笔录很顺利,纪向之未雨绸缪,搭了件大衣在江遐迩身上,让江遐迩避过笔录室的低温。
江遐迩出来时纪向之在笔录室门口候着,身边是穿着警服的青年,和纪向之靠得颇近。
“出来了。”纪向之提着江遐迩领口,拢了拢他身上的大衣,“会不会头晕?”
江遐迩摇头:“没事。”
那青年脸上似笑非笑,带着礼貌的分寸感,不动声色地打量江遐迩。
“介绍一下,我大学同学,陈章皓,叫他章皓一样的。”纪向之揽着江遐迩的肩,站在他这边,“我老婆,江遐迩。”
陈章皓:“知道,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他伸手,“你好,大名鼎鼎的江先生。”
江遐迩不明所以,迷茫地看纪向之,然后和陈章皓握手:“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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