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瞥了一眼纸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那就是另一边咯?

        路鹿又换到左边嘴角擦了擦,还是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美人仿佛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误以为自己流口水以为得如此坦然,度过了起先的错愕,随即轻笑出声:“你流鼻血了,光闻香味都没注意到血腥味么?”

        笑意卷带起几分促狭和欣然,明媚了因为照明不稳定而有些阴森的电梯间。

        “嗷!”失声半晌的路鹿终于找回了一路相依为命磕磕绊绊的语言功能。

        她捂了一会儿鼻子,打开纸巾一看,果然是血溅当场!

        说来说去,流鼻血和流口水傻气的程度不相上下。美得如此赏心悦目的女人难道和她犯冲吗?否则她怎会表现这般失常,简直像个又虎又傻的低智力儿童。

        在很可能是同公司同事的美人面前颜面尽失的路鹿放弃了继续搭茬的打算,只是专心地掩着如抽搐的水龙头一般滴滴答答的鼻尖。

        女人也适时收回目光。因为两个乘客缺少互动的冷落,电梯一下空旷起来,至少在体感上是这样。

        因为来得早,电梯运行得很顺利,一路上没有走走停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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