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鹿。”沙九言好声好气地安抚她,“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了,现在早就不疼了。”

        “我看到,有长泡、有化脓的,不能说是老伤。”路鹿鲜少像这样一板一眼、锱铢必究,但你又不能说她说得不对。

        沙九言闻言倒没想反驳,只是狐疑地确认了一下她的小圆眼镜,看形状是有度数的。既然如此,她的眼神为什么还好得出奇?

        沙九言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路鹿掀了掀嘴唇:“因为我不光,用眼睛,看,我还用心。”

        这话噎得沙九言没脾气,她没好气地横了路鹿一眼:“你这个年纪,说的话怎么土掉渣了......”

        又用眼睛又用心的,大概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讴歌劳动妇女的影片里截出来的吧......

        “别这样说嘛,我们,也算,是同龄人。”

        “看人事资料,我比你大整整一轮,这样也能算同龄人?”

        路鹿吃惊地瞪圆了眼,比她的镜框更圆:“沙经理,我一直,以为你,就比我大,两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