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过谦了,大家前赴后继都想成为你这样的高级混饭工。”沙九言说完轻笑两声,透着玩味的调侃和隐含的欣赏。两种情绪糅合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刻意,少一分散漫,而沙九言表现得就好像她原本就是这么想的。

        路鹿摩挲着下巴,一声不吭当她的背景板。

        恰逢侍酒的服务生路过,严先生笑眯眯地从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一杯递给沙九言:“高级混饭工?我倒是第一回听到这个词,就当是小沙夸我了。不管怎么样,参加孙老先生的生日会,总要应景地喝一杯吧?”

        可以看出严先生至少在公众场合是个绅士,特意选了度数不高的香槟来和女士碰杯。

        沙九言捏着杯柄细细打量,在富丽堂皇的灯光映衬下,金色的酒液耀眼生辉。

        但耀眼生辉的金色今天却注定不属于她。

        一只温热的小手突然闯进画面,彻底撕毁了才子佳人把酒言欢的剧本。

        极具存在感的小手蠢蠢欲动,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若论百舸争流,唯我一枝独秀。

        原本想霸总地裹住沙九言捏着酒杯的手指,借以取过她手里的酒杯。无奈溃败于不争气的短萝卜手指根本无法和人沙九言纤长的细豇豆手指相媲美。死活够不到对方指尖处的酒杯真是让路鹿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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