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九言不忍,于是拍了拍她缠在她腰际的手说:“听声音有点吓人,但感觉爽利些了,可能是错位的地方掰正回来了。”

        “还有,这种事?”路鹿满脸疑窦。

        “就跟脱臼接骨一回事。我现在真的还好,没刚受伤那会儿疼。”沙九言都这么说了,路鹿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请注意,这里的依依不舍太过赤.裸。当然,自觉坦荡的路鹿原本也不打算加以遮掩。

        再明显也总有人打算故作不知。

        沙九言从瘪瘪的烟盒里挤出一支烟举到路鹿面前:“来一根?”

        这是沙九言第一次堂而皇之在路鹿面前抽烟,还主动邀请对方走一根。在这之前,尽管同事都那么说了,路鹿一直不知道沙九言私底下真的有烟瘾。

        从烟盒开口的磨损程度来看,是这两天新开的,现在只剩下没几支了。

        路鹿摇了摇手拒绝。

        沙九言一笑置之,自己点上,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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