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到一楼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了,一方面要顾及流鼻血的路鹿,一方面要顾及穿高跟鞋的沙九言,她们总也走不快,好在也没有多赶时间。

        回望身后黑黢黢、静悄悄的楼梯间,许如依蓦地萌生一种错觉,仿佛她们几个刚从某个又长又深的矿井里死里逃生。

        走出户外,恰逢骄阳探出云层邪魅一笑,炙烤得本就大汗淋漓的人们周身都跟煮熟的虾子一般鲜红。

        “小路,你血止住了么?”许如依见她一直没有放开纸巾,不免担心道。

        “唔,好像,还有点。”可能处于运动过程中,不容易凝血吧。

        沙九言曳着漫不经心的步子,在旁边凉凉道:“以后还敢使劲喝么?”

        其实路鹿很想霸总附体,阴沉着脸甩下一句:“女人别多嘴!这是工作!”

        有一说一,这本来就是工作嘛......

        但底气不足的路鹿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锐气大减,一滴不剩:“唔,知道了。没什么,要紧事,我就不会,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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