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元菱自从摘了官帽一直在静修,今天却不得不见客,来的人是乌缺。

        “圣主雄心我们都低估了!到头来是东厂得了圣意,呵呵!”乌缺无奈苦笑,想不通问题的关键。

        “咏孺此人你怎么看?”展元菱却微微一瞥。

        “此人在秦王领地之时,并不轻易露面,只是不断苦修,所以元婴都结得比洒家早!向来是陛下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乌缺眉头皱在了一起。

        呵呵!

        展元菱苦笑了一声。

        “论情分,红衣厂卫是第一股投靠陛下的势力,大档头罗飞更是陛下救命恩人。论忠心,咏孺自称陛下忠犬,这么多年过去了,东厂从不冒头,向来是谨守本分!所以,东厂得了圣意,有什么奇怪的?”

        展元菱这段时间平心静气,竟然想明白了不少问题。

        “所以前段时间东厂出动,劫了天牢,其实是绑在陛下战车之上的举动,咏孺此人真不简单,看似莽夫行经,实则顺应了帝心。”乌缺恍然大悟。

        他们明哲保身,反而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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