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里,如此正规的莺馆只有两家,剩下的就是在小南门那边较为集中,属于走暗门那一路子的。官府偶尔的去查一回,他们可有经验了,有专门负责通风报信的。一旦官府的来了,立即从后门就跑,莺花女和客人一并跑,待得官兵冲进去了,只剩下一地裤衩儿了!

        所以说,有钱没钱的,还是得来这种正规的地方快活。姑娘美不美的另说,首先安全有保证。

        再者,莺馆的姑娘们也是很有才的,吹拉弹唱,各个都有一项绝技在手。

        别说男人,就连鹿元元每次来,都有一种恨不得生成个男人的感叹。

        这世道,不公平,处处都是对男人的优待,剥削的都是女人。

        来到了莺馆,阿罗和乔小胖照常的陪着她,其实无论她去哪儿,他们俩都跟着,从不会单独放她一个人出去。谁知道放她出去会发生什么?她若是在哪儿犯病了,两眼一闭就睡,被人给抬走卖了,他们俩可到哪儿去找?

        戴着阿罗缝制的特别厚的口罩,掩住了鼻子和嘴巴,其实主要是掩住鼻子。

        这莺馆啊,是真香,四处都香,可说是香料洒满各处,谁进来都得染一身香出去。

        鹿元元倒是也觉着好闻,可对于她来说,好闻又得分量。量太大,那就跟慢性自杀没啥区别。

        “丫头,过来。”鸨母在二楼探出头来,招手要她上去。别看上了年纪,但真真是风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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