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势递过两个耳塞,“只是胡言乱语罢了,有时激动了会有一些拉扯,你不用理会他就是了。”

        程愚塞好耳塞,回头一看,左势已经退后老远,正对着他挥手握拳。

        深吸一口,程愚轻轻推门进入。屋内只有一张玉床,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静静的趟在那里,胸前挂着一个与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大黑石。

        程愚小心翼翼的走进老头,慢慢蹲在床边。刚要以手搭脉,老头猛地窜起,拿起一顶七星冠扣在头上,盯着程愚不住的轻挠脖子。

        沐猴而冠,程愚觉得这个成语简直太贴切了。

        老头胸前的黑石荡去荡去,嘴里开始乌拉乌拉说着什么,还不停的躲着程愚伸过来的手。

        程愚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小老头。老头表情却突然凝重起来,慢慢的靠近程愚。

        两人大眼对小眼,一个不注意,老头一巴掌拍的程愚一个踉跄。

        程愚心头火气,猛地站直,却听见老头说,“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厄运缠身。待我取你头颅,以猛火炙烤数日,可除此厄!”

        “我是来给你治病的。”耳塞既然已经掉了,程愚也不准备再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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