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堡的深夜,一个穿着古怪的人闯入酒馆。

        披着一张腥臭的棕熊皮,扭曲变形的熊头耷拉在左边肩膀上,下身围着长长的、裁剪不合理的海象皮裙,散发着海腥味,棕熊皮下是一件带兜帽的黑袍子,两个袖子上格外缝了一圈白熊皮,长长的,几乎垂到地上。

        整个人的形象已经脱离古怪,而进入恐怖的非主流野蛮重金属浪漫铁血风格——总之就像在看一场莫名其妙的高级成衣定制秀一样,假如他不那么臭的话,说不定会有人欣赏。

        这臭味,本是被冷风镇住了,现在到了温暖室内,陡然弥散开来,熏人欲吐。

        衣着品味惊悚的鹿正康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木桶,直直向柜台走去,身后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老板还以为他是来卖野获的猎人,不过等他一开口就意识到这个是熟人。

        巨魔人的“磁性”嗓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开一间房。”鹿正康放下桶子,把袖子往柜台上一甩——就像甩一条死鱼,等这脏兮兮的白熊皮离开油腻腻的桌面后,一排八个银币已经整整齐齐叠好了。

        老板点点头,又表示上次巨魔人领小孩来时点的那瓶蜜酒没喝完,他藏在酒窖里了,要喝的话可以去取来。

        鹿正康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另又点了两瓶一样的蜜酒,花了十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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