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闲过去时,想着江家人不在,面对自己的,可能会是疾风骤雨,没想到谢永戚直接开口问她

        “你是想要股份,不动产,还是股票?你大概说一些,后续找律师,也比较好协商分配。我们家在京城还有不少旺铺,地段都不错,每年光是租金报酬也很丰厚,这个算是比较稳定的资产,比较适合你……”

        就算分家,谢家也不希望动摇公司,也是希望沈知闲能拿些不动产。

        其实谢家考虑得更多,一旦沈知闲和江宴廷真的在一起,她拿了股份,江家很有可能会进入谢氏。

        谁家公司都不想被强大的资本渗透。

        约莫聊到十二点,沈知闲先回屋,谢家其余人又在书房聊了会儿,当她回房之前,完全是本能地先去陶陶那屋看了下,刚打开门,就陶陶床边正坐着一个人。

        她瞳孔微缩。

        “谢靖!”沈知闲当时心脏都揪了起来,“这么晚,你在这里干嘛?”

        谢靖手中正拿着方才江江送的水晶球。

        神情懒散地在手中晃了晃,任由着里面的雪花簌簌下坠,“没什么啊,就是睡不着,你们都在书房聊天,我担心陶陶一个人害怕,过来陪陪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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