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冷风载道,寒意侵城。

        江承嗣酒醒过半,躺在床上,莫名得脑海中总是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甚至于将她拥入怀里,她靠在肩头,紊乱微喘的呼吸,都好似还清晰可感。

        许多感觉,当时并没太在意,此时却反复温存回旋,反而愈发清晰深刻。

        嗓子眼燥得好似着了火,热意沿着喉咙,一路往下,浑身都热烘烘的。

        这酒后劲儿这么足?

        饶是喝了不少水,心头的火气也好似浇不灭般。

        心底燥郁,打开手机,玩了会儿象棋,心不定,怎么都是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朦胧中,又梦到了那个被家人嫌弃,驱逐出去的梦,待他清醒,已是隔天中午。

        酒吧经理打电话告诉他,江锦上派人去结清了酒水钱,他不知道该不该收。

        江承嗣打了电话给江锦上,问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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