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那叫一个紧张,软尺不停在指尖勾缠着。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测这些,自己是做衣服的,自己穿得旗袍,有不少还是她亲手缝制的,旗袍要穿得好看,也要合生合寸,她对唐菀都如此挑剔,对自己自然更加严格。

        她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尺度。

        京城的冬天太冷,几乎都在待在室内,总觉得腰上长了些肉,就随便量了下。

        “测量好了?”江承嗣走过去。

        “还没。”

        “还剩什么?”

        “肩颈,还有上身……”她心底发虚,当他走近时,软尺缠绕在指尖,一如她此时紊乱的心绪,“这些等小阮回来,帮我测量就行。”

        “她还要处理下午面试的事,节约点时间,软尺给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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