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等到天黑,外面的所有人都心力交瘁,尤其是江时亦,医院空寂冷清,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被挤压着,心跳声不断压迫着耳膜,让人越发烦躁。

        不时有人前来医院探望,祁则衍,沈疏词,谢夺他们,都陆续来过,只是江时亦实在没心情招呼他们。

        随着夜幕低沉,灯火渐起,乌云蔽月,产房外的灯光就显得越发惨淡冷清。

        直至产房的门被推开,有护士出来:

        “林鹿呦的家属。”

        许是长久保持一个姿势,江时亦腿有些发麻,居然一时不听使唤。

        “我是。”冲在最前面的是林鹿呦的母亲,“我女儿怎么样?”

        众人也是忽然就冲到了前面,倒是江时亦这个做丈夫的,站在原地,许久没动,可是视线却紧紧盯着那个护士。

        他一直都觉得,命运什么的,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可他此时却感觉,自己的生命,呼吸,都攥在了这个护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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