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严迟知道她和室友有安排,就没和她提过自己元旦的计划,也是不想让她觉得有压力和负担。

        “因为我和室友出去,元旦不能陪你?”严迟没提过见家长的事,江软自然不知,真能往其他方面想。

        “不是,赶紧下车吧,室友在等你了。”

        “那我看完演唱会就抓紧回来,你等我。”江软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就快速下了车,室友早帮她将行李拎下车,倒不必严迟下车。

        严迟目送几人检票进站才驱车离开。

        跨年元旦,也算新年,只是在长辈心里,也比不得农历新年,没那么多习俗和讲究,所以严迟也没回家,而是折返去了公司。

        江软坐在高铁上,几个室友正在热烈讨论着晚上的跨年演唱会,她却有些兴致缺缺。

        她总觉得严迟不对劲,问他,又总说没事。

        直至室友喊她,她才恍然回过神,“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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