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这边在找傅沉帮自己出谋划策,祁家四口人坐在车里,却没人说话。

        阮梦西原本说了几句,祁洌和祁知意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没什么心情说话,而祁则衍则在开车,也不太搭理她。

        她叹了口气,打开了车载电台,主持人正在细数历年春晚的金曲。

        “都不说话啊?知意。”阮梦西扭头看向坐在后侧的女儿,瞧她被吓得不轻,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怎么吓成这样?”

        “我没有。”

        谈恋爱也没什么被双方家长撞破,任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祁则衍,你瞧你把女儿吓的,她都要哭了。”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只是对方是段一言而已,你不也夸过那孩子优秀吗?”

        “怎么,轮到你女儿这里就不行了?”

        祁则衍咬牙,“欣赏他,不代表他有资格做我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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