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佑介扫了一眼众人,目光看向服部平次,眼神中露出悲伤,开口道“20年前驾训班死去的教练是我的父亲,他开车一直都很小心,经常告诉我,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种人怎么可能会酒醉驾车”。

        坂田佑介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为了查明真相,我当了一名刑警,暗中搜查当年的事情,可是不论怎么查,我都查不出任何线索,直到一次在山里缉捕逃犯沼渊己一郎,他看到酷似我父亲的我时,突然害怕地说出了驾训班的事情”。

        听到这里,司徒修叹了口气,不同性质的犯罪和量刑有不同的追诉时效,过了这个期限,就算是知道凶手,也无法定罪。

        恐怕当时坂田佑介得知真相,心情很复杂,站在警察的立场,他无法惩戒凶手,只能看着犯人逍遥法外,站在为人子的立场,不能为父报仇,洗刷冤屈。

        众人表情各不一样,坂田佑介这时候表情狰狞起来“沼渊己一郎说那只是个恶作剧你们知道这个恶作剧有多可笑,他们仅仅只是想看我父亲身为教练害怕的表情,于是灌醉了我的父亲,又把刹车油弄光,造成了20年前新闻上说的意外事故

        谋杀罪的时效是15年,身为刑警的我根本别无选择”。

        坂田佑介顿了顿,咬了咬牙“所以,我决定替天行道,为他们定罪!于是我”

        “砰”的一声,坂田佑介话还没说完,服部平次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服部平次怒视着坂田佑介道“你是警察啊,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你曾经发过的警察誓言吗?你对得起你身上佩戴的警察徽章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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