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安婉儿好好的,安盛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的有些责怪起她来。

        今天响午从镇上买了伤药和安神汤回来的时候,安盛昌听说自家的闺女不听劝非要再次进山就开始坐卧不宁了起来。

        本来他是想要进山来找的。

        可是这山实在是太大了,他怕跟安婉儿走岔了路。又想到有黑虎跟着应该是没什么大事,这才罢休。

        这不能怪安盛昌大惊小怪,实在是安婉儿昨天回来时候的模样吓到他了。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猜不出来安婉儿遭遇了什么?

        他心里的愤怒和痛苦并不比安婉儿少。

        尤其是看着昨晚上安婉儿一直都在反复的做噩梦睡的不安宁,直到天快亮了才安静下来,他简直就是恨不得拿着刀劈了那不知道是谁,在哪儿的淫徒。

        可是他做不到。

        他和辛素兰甚至都不敢开口问安婉儿发生了什么,害怕自己两人若是问了,会叫她羞愤的直接就走上轻生之路。

        两人就这一个血脉,无论如何宁肯是养着她一辈子不嫁人,也是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所以他们就只能选择鸵鸟一样,就当安婉儿真的只是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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