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乐荣义,乐新保巧言安慰他道:“若是你心里真的觉得过意不去,那就等将来你锦还乡了,咱们再好好的安葬她,替她讨回今日的公道。”

        “嗯。”

        乐荣义哽咽的点头,算是认可了乐新保的这话。接下来数日父子两个果真谁都没有在提起,要去山上给刘金花送吃喝的话。

        连续连着盯了乐家父子好几日,见两人没有半点异样,都是深居简出,众人这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再继续盯着他们。

        不过,哪怕是这般,乐新保和乐荣义也没有谁提再主动出来要去那树洞里头查看。

        原因无它,实是哪怕说的再定刘金花并不会怪自己父子两人,两人的心依然格外的虚,压根就没有勇气去见刘金花的尸首。

        于是这一拖便又拖了半个月。直拖到安盛昌、辛素兰和安婉儿、魏洪启程回京了的那一日。他们前脚走,乐新保和乐荣义父子后脚才又上了山。

        说实在话,若不是害怕刘金花的尸身发臭被人察觉找到。再发现她的死状异常,联想到自个的身上。这父子两个压根就不想再到那刘金花葬身之处。能一直任由着她就那么长留在那树洞里头。

        不过,最终眼睛瞪的圆圆,至死也没能瞑目的刘金花依旧是没有被挪出来。

        就那么一张破席子也没有。甚至身上的绳索都没解开。嘴巴里,那被咬烂了,泥巴都被咽下去大半的帕子都没有被拿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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