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渊将宴尘抱到了这寝殿中正卧之内,行动中已经蒸干了他身上衣衫,将他放到了床榻之上。
这床宽大,睡两个人还能余下些地方。
喻清渊将宴尘右肩领口拉开,直到伤处,他取了些药粉倒在上面,而后便用灵力将之化散治疗,一刻钟后已无大碍,他将师尊领口整好,又给他吃了滋养内腑的药,在宴尘身上盖了一床薄被。
喻清渊又看了宴尘一会,走到一处,坐在靠窗的小榻上压制心口所受的伤。
他要在宴尘转醒之后让这伤看上去好上一些。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便盘膝坐在原处用灵力温养,一个时辰之后,至少表面看上去似乎无碍。
可心口的位置,扎的那么深,只草草应付了事,重伤之下怎能如此之快好全。
喻清渊换了一件内裳,系了衣带,他站在那里仿佛未曾受过伤一般。
只不过他唇色有些许微白。
喻清渊走到床边,将宴尘挪到了里侧,他在外侧躺下,面向着宴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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