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皱了皱眉,一拍桌面,低沉的声音喝道:“身为人王者,当山河倾倒而不崩,日月变幻而不改颜色。

        如此这般作为,如何为我大商人王?!”

        子衍摇头苦笑一声道:“寻常人不知我那兄弟,但这些年,我如何能不知道。

        子受胸中有横沟,心硬如磐石,且一向沉稳。不然父王也不会立他为太子。”

        “他带领大军出征讨冀州,放置诸侯不顾,想必也是给我等一个机会,让他好顺势对我等下手。”

        比干端起桌上的茶水,颇有些差异于子衍的觉悟,他不置可否道:“你既知晓子受之能,却还是决定了要抓住这个机会,是为何?他为人王,不会容不下一个闲散王兄王弟。

        如今做了,若败便再没有回旋余地了。”

        “自然是要一博。”子衍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若是寻常人家便也罢了,生在王室,若不能做一做人王,是何等折磨?

        王叔,你应该能明白吧!”

        比干闻言顿了顿,缓缓将茶杯放下。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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