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文件夹里夹着厚厚的一沓病例。
‘严重精神分裂症/温终’
‘重度抑郁/温终’
‘癫痫性精神障碍/温终’
‘躁郁症/温终’
……
一张张病历单看的陆东郊心惊。
在病历单的最后，夹着一张温终的照片。
照片地点是在一个灵堂里，周围洒满了白色的纸钱和白色的蜡烛，灵堂上摆着的死者照片拍的很模糊，完全看不清楚。
照片的正中央，温终坐在椅子上，嘴里带着幸福而温和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