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曾经在方家活的这二十年,方初尧心中只有一个‘苦’字。

        眼下情况虽也不好,但方初尧却能喝的上红糖,粥里的小米也是数不过来的。

        曾经方父也会让方初尧去卖些绣品买米,但根本卖不了几个铜板。每每方父煮粥饱腹,里面的米粒都能数的过来。

        昨日方初尧记得自己也喝过,那还是他第一次尝到红糖是什么味道。

        文家全当没有方初尧父子这么两个人,所以方初尧从小吃过甜的东西,总共也不超过三次。

        抿了一口到嘴里,同昨日的粥是一样的味道,那种甜甜的味道直到心底。

        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下,方父看到方初尧哭了,也心疼的抹了眼泪。

        云知岁一回来,本想同方父一起收拾收拾赶路,谁知看到父子二人都在哭,云知岁当时便慌了。

        “怎,怎么了这是?可是粥不好喝吗?那就先吃两口垫垫肚子,一会儿到了前面的镇子上,我给你们买包子吃。”

        见云知岁回来,方初尧连忙用袖子擦了眼泪,他这么脆弱的一面,才不想让云知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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