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单若水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回到鱼府又被鱼三木追问,只好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源头来自于他手里的这封情书。

        “这有什么特殊的?”鱼三木拿起泛黄的牛皮信纸,在手里观摩着,不敢打开。

        单若水耸耸肩,看了师父一眼,道:“不知道,我是在一本旧诗集里发现的,当时我并没有打开,而是把诗集重新放了回去,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手里就拿着这封情信,看见师父和二师兄来了。”

        鱼二金颇有深意地说着:“小师弟,你这种情况是被鬼魂的怨气给缠上了。”

        “这是师父告诉你的吧?”鱼三木看了他一眼,一副“你蹲下来拉的屎是什么形状,我都一清二楚”的表情。

        单若水懒得理睬那吵嘴的两人,坐到师父的身边,手里揣着情信,给人一种恍惚的错觉。他眨眨眼说道:“师父,这信不用还回去吗?”

        “不用。”鱼清淼看了他一眼,忽地站起身,高深莫测地朝窗外看了一眼,转头看向单若水道:“她没有害人之心,只是心愿未了,应该还会再出现。若能帮助她,对你也是好的。”

        单若水眼冒星星,连连点头,顿时想起父亲印堂发黑的事情,把这事也和师父说了一遍,颇为担忧道:“师父,你能去看看我父亲吗?我怕他出事……”

        他有些怕师父讨厌他利用裙带关系,师父这么日理万机的大师,哪有空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没曾想师父不假思索便答应了:“嗯,明天一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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