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淼过来直接把单若水给带走了,看得两位师兄又爱又恨。自从小师弟出现,他们感觉自己用处变得更小了,虽然本来就不大。单若水被带走的时候,还是被师父拉在怀里走的,还没从适才的震惊中清醒。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师父的怀中之时,瞬间清醒了,连忙从温暖的怀中跳了出来,逃离那致命的温柔。

        “师父,我刚才怎么了?”单若水的脸微红,看了师父一眼。鱼清淼看了他一眼,慢慢向前走,边说:“那古窑里面死了不少人,是个邪恶之地,你被那股气息定住了。”

        “这个古窑和大师兄去办的案子有关联吗?”单若水接着问了一句,听师父回答道:“多少有一点。”

        听得出师父不想多说,单若水便没有多问,两人就这样走出鱼府。一人身着象牙色的立领白袍,道骨仙风,一人身着亚麻色西服套装,穿了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俊俏清秀,两人的风格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出了鱼府,单若水开车,带着师父来到老城区一处很眼熟的地方,当他看到那挂着的招牌“灵眼”之后,瞬间想起那满清贵族。

        两人下了车,鱼清淼敲了敲门后就走了进去,迎面而来一名中年妇女,是爱新觉罗筱萸的家奴。她看到鱼清淼出现,终于舒了口气,然后将两人带了进去。

        当看到眼前的场景,鱼清淼皱了皱眉,道:“我算出她出事了,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严重。”单若水看了一眼,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倒和他刚才的模样有一丝丝像。

        筱萸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双目一动也不动,像个扯线娃娃。她浑身的皮肤是紫红色的,好像是被灼烧过的黑石一般,而测探她的体温,却是冰凉的。

        那位家奴说道:“刚才,我家主子正在吃糕点,突然就一动不动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一开始双眸还能眨巴,现在是一动也不动了,嘴里也没声音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连忙给您打了电话,您快看看。”

        鱼清淼没有直接说,而是看向单若水:“你能看出些什么?”单若水略微紧张,观察了一会后道:“全身没有黑气,应该不是鬼魂的纠缠,看她的样子像是被人施了法。”说完,他紧张地看了师父一眼,不知道说得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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