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四人休息之后,便出门寻美食。鱼二鱼三两人在船上就打听好一处专做淮扬菜的饭馆,离客栈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他们正朝那饭馆而去。

        来到东园小馆门口,四人驻足惊叹于饭馆的豪华气派,这哪里是个“小馆”?

        进入去,服务生招待落座,点好菜之后便是等待上菜闲聊的时刻。鱼三木搓了搓手掌,满脸笑意:“据说这馆子是江都城中口味最地道的,看起来确实不错。”边说着,边朝旁桌看了几眼菜色,甚为满意。

        “让你挑吃的,准没错。”鱼二金调侃了一句,单若水连忙也笑着追问:“为什么?”

        “说得好听点是美食家,说得不好听了就是馋嘴。”鱼二金瞥了他一眼,见他准备一拳打过来,连忙招架。

        两人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开打,每当这个时候,单若水总是往师父身旁躲了躲,以免殃及他这条不太无辜的池鱼。

        此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眼神朝师父瞥去,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师父云淡风轻地坐着,身姿挺拔飘逸,寡言少语,犹如世外高人。

        他们到得早,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没过多久,一楼和二楼都坐满了客人。大堂人声嘈杂,形形色色的人汇聚在一起,有穿西装衬衫的洋人,亦有新式打扮的公子小姐,但更多的是旗袍装扮的女子和长袍装扮的男子,甚至不少男子还戴着假辫子。

        邻桌的人突然说起那户盐商苏家被灭门的惨案,但奇怪的是,他们提到了一些筱萸所不知道的事情,似乎其中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苏家一门被灭,还死得那么凄惨,一定不简单,你们知不知道?皮市街也死了几户人,只不过都是些孤家寡人,死了也没人在意。那几个人和苏家的死肯定有关联。”邻桌的一位白发老人说着。

        “爹,不过是巧合而已,你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说话的人应该是那老人的儿子,接着那儿媳妇也接话:“是呀爹,警察厅那帮人可不好惹,万一这话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派人把你给抓回去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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