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寒的体温相较旁人要低上很多,即便刚从浴室出来,热气也只能短暂掩去身上的寒意。

        他穿着祝饶的睡衣,衣服大了好几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领口还是太大了,即便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依旧差一点露出小半胸膛。

        下身自然是没有穿的,祝饶的裤子他穿上就得落下去。左时寒光裸着两条修长的腿,走到床边钻进已经被捂热的被子里。

        木生死赖在床头不肯走,义正言辞地表示这是怕左时寒被祝饶欺负了去。

        左时寒不懂祝饶为什么会欺负自己,但他对木生一向宽容,问了祝饶他没有反对,就让木生躺在床头柜上。

        祝饶现在已经差不多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左时寒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左时寒睡好了他匆匆走进卫生间,身上出的汗都快把衬衣浸湿了。

        在左时寒面前他依旧忍耐着,就怕被左时寒看出一点儿端倪,把人吓走。

        衣服被随意拽下扔进衣篓,热水当头淋下,热气一下子氤氲了淋浴间。祝饶低头看了眼身上有些糟糕的反应,又调了冷水冲。

        深秋的天气里,冷水冲个十来分钟差不多就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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