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还不怎么明显,一上了车,与以往不太相同的气氛就显现出来。
被推到副驾驶位上的宫侑明显比往常更安静,在后座的两位长辈交流着东京这几年的变化时,刚才还很健谈的青年悄悄松了口气——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超常发挥后,他渐渐进入低迷期,大脑也逐渐停止了运转。
趁着等红灯的功夫,飞鸟借着换档的动作,悄悄用手指尖拨了拨宫侑放在腿上的手。
有点凉,显然是在紧张。
斜后方的平等院爸爸看到了前排的小动作,轻轻咳了一声,透过后视镜与飞鸟对视了一眼。父女俩之间隐秘交锋了几秒钟,然后又状态自然地分开。
平等院夫人轻轻敲了敲丈夫的手背,不轻不重地地传递出威胁的信号。
感受到飞鸟的小当作,宫侑逐渐回暖,有种被小动物温柔舔舐的安慰感。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倒是很想当即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一口,可在最后关头又险险忍住了。
他总觉得如果当着面吻了飞鸟,下一秒一定会被背后的准岳父踹下车。
见被威胁的丈夫消极怠工,平等院夫人心情很好地把宫侑拉进群聊:“侑有想过接下来的安排吗?平时训练忙不忙?”
虽说是问题,但是标答已经跃然纸上。这题宫侑会做,且是队友们早早帮着排练过的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