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坐在寝殿的凳子上,搅着手帕,心里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她今天传达出去的消息,父亲母亲收到没有。若收到了,又会怎样安排她,是让她继续留在府中,还是让她离开。

        在白芷想到要离开公主府时,她面无表情的坐的直直的,但手中不自觉的加快速度搅动着帕子,显现出她的燥意。

        这两天她总是能不经意间想起公主对她的温言细语,对她的关怀,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这大约是她不舍的原因。

        可,她是公主啊,也许今天对她好,明日便会厌了她,甚至可能在得知她不是柳之沁后…白芷又想到了今下午时那道菜肴,被割了喉咙的鸽子。

        说起来,鸽子这事这事本来就是她自己的错,且她都做错了,公主也没罚她,只是单单警告她了,晚上还带她出去看灯会来补偿她。

        白芷心里冰火两重天,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安睡了一晚。

        四五个丫鬟提着一箱子走了进来,那漆黑的箱子看起来很贵重,同时也很是沉重,几个丫鬟抬得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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