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真好。”颜昭在院中摆了几碟子小吃,倒上了一壶酒。屋里面那两个如何神仙打架他也不管,结界布置好,就拉着蝎揭坐下喝酒。

        只是他还没喝两口,叶白衣就气呼呼的跑了出来,“小屁孩比顾情还难带,昭昭你去给他找两个故事讲一讲吧。”张成岭这么个乖孩子还作妖?颜昭就拉着蝎揭去看。

        “那你喝酒吧,我自己在上山的时候酿的,带下来了几罐。”颜昭还不忘记他可怜的老父亲,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两个苹果,还有这个,反正附近没什么好吃的,“味道也还可以。”

        叶白衣看着他俩牵着手走去张成岭的房间,喝了一口酒。亏的是这是一座破败的寺庙,左右都有曾给僧人居住的厢房,不然这几对儿让别人是受得了受不了的。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温客行和周子舒的房间,有摇摇头目送蝎揭和颜昭,“总有少年时啊。”

        张成岭就抱着被子,“颜……”他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师父叫他叫前辈,师叔呢有的时候叫他前辈,有的时候又直呼其名,这让张成岭很疑惑。“我与你师父认真算也是同辈,你叫我颜叔吧。”

        他其实很想让成岭叫他颜哥的,但平白比温客行矮了一辈,还是算了。

        “哦。颜叔。”这么一看小孩就是很乖的。颜昭就问他,“怎么不睡觉呢?”他和蝎揭都坐在他床边。“我想听叶前辈讲故事,师父说他是德高望重的了不起的人,我想他一定有很多有意思的故事。”成岭一脸失望,“结果他讲的我都听不懂。”

        也不说晦涩,但确实难以理解。

        “行吧,那我给你讲一个《法海取西经》的故事吧,我哄师弟睡觉的时候经常讲。”颜昭想了想,便出了个主意。他一回头正对上蝎儿迷惑的眼神,【“阿昭,取西经的不是唐僧吗?”蝎揭确实很疑惑。“给你讲的故事怎么能讲给别人,你听着就是了。”颜昭笑笑,给成岭盖好被子。】

        蝎儿听了这故事,整个人是恍惚的很。等成岭睡下了,他还一脸的茫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维,看的颜昭只想笑,他的蝎儿这也太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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