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听得很认真。但是并没有问多少问题。因为蝶裳说的已经足够详细,同样的,也足够乏善可陈,她和自己母亲以及兄弟姐妹相处时间太少,相应的,细节也就少。

        “炎月舞在那座岛上陪了我五年,是跟我相处最久的……亲人了。”

        蝶裳最后说道。

        龙马沉默不语。

        蝶裳全程都是用日语跟他说话,国语虽然不是他的强项,但龙马能感觉到蝶裳叙述中微妙的不同。

        她从头至尾都用“母亲”这个词来称呼那位生下她的女人,这个称呼很庄重,也很有距离感,是蝶裳给了那位女人一个隆重的称谓,以及无法贴近的一颗心。

        包括里面所有的人,她都会用一种礼貌客气的语调来叙述,即便是让人觉得受伤害的地方,她也会轻描淡写的带过,仿佛这些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能这么淡定,只可能说明,她受的苦不只是这些。

        唯独在描述她的姐姐炎月舞的时候,蝶裳的眼睛透出一些温情,虽然这位姐姐似乎也有些过错,但也是蝶裳难得能享受到的一些亲情的暖色。但更有意思的是,她说炎月舞是亲人,而不是家人,或许对这位姐姐,也是基于血缘关系上的亲近吧。

        总起来说,这些回忆,对蝶裳来说委实算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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